寂寞屠城

写文不是我想写,想写就能写~~~~让我吃好,让我睡好,灵感就出来~~

倾国(二十五下半章)

发文之前的碎碎念: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要发这么晚,真的是因为家里有一只猴子。一只猴子就搞到我要死,要是大家真的给我生那么多猴砸该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要重点说一下,今天下午有一位亲给我留言,居然说:台湾好多人在等我更新!

艾玛我想问问这位亲,别看了就是你我说的就是你!请问你上辈子是急救室小天使吗?你着是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啊!23333,不过是这样的,就我这两笔刷子,真的不会给大陆同胞丢脸么。。。。。。


还有 有一位亲昨天问我:小城你肚子里是有多少诗词。

所以我现在正式做个小广告。我家的书柜上有唐诗宋词元曲诗经楚辞郑板桥诗选古汉语文学全套,红楼梦三国演义四书五经资治通鉴三十六计等等等等。但最重要的是,我要推荐给大家一款实用产品,它的名字叫做百!度!搜!索!!!发帖写文必备工具!走遍世界不用怕!功成名就全靠它!

广告完了。请大家观看。

实在太少了,可是真的没办法。今晚再写我就不用睡觉了。周末也许会多更一点。




(二十五下半章)

第三日是在外扎营以示敬天的最后一日。一大早列战英就亲自来请梅长苏说:“陛下请先生往北坡一叙。”

梅长苏平静一笑。这几日已冥冥有感觉景琰会邀他独会。所谓有些意外的不过是自己突然病倒引起朝臣的关注。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当时已经答应了景琰会来此重游故地,虽则大丈夫处世自当恪守臣道,但襟怀磊落也不失君子所为。更何况那个人是景琰。若此时不去,那水牛的脾气上来,说不得过一会儿亲自找来。

梅长苏叮嘱飞流不要乱跑,便动身跟列战英出去。一路上竟未见到几个朝臣。问之,列战英答说:“重臣都在太后帐中,余者各谋其事。”

梅长苏便微笑道:“既如此,列将军且先去忙碌。我知道北坡的路。”

列战英看看梅长苏,又看一眼北坡马上就到了,陛下也不见得愿意有人在跟前。思忖一下方道:“也好。太后那边此时也许正要人使唤。那我先去,先生自便。”

列战英转身走后,梅长苏抬头看看北坡沿坡之上已有春草茵茵,瑕云淡日当空而悬,一如当年鲜衣锻履青葱野漫的旧时光。抬腿走了几步,速度自然不能跟当年比,刚一驻足歇脚,就仰头看见坡顶已经站了一道身影,正是景琰映衬着浩浩长空站在那展颜向他微笑。

梅长苏停住脚。斜风悠悠,泥香渺渺。这一刻似乎这么多年的岁月蹉跎从来没有改变过什么。他还是那个景琰,他还是那个林殊。当萧景琰疾步走下来将手伸给他的时候,梅长苏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便坦然握住了景琰的手。

萧景琰缓缓拉他一同登上坡顶。脚下便是当年那一片记忆中从不曾变化的断崖,两人临风而立,淡淡呼吸着胸中舒意。萧景琰侧头看着梅长苏渐渐调匀气息,微笑道:“方才不如我背你上来。”

梅长苏睨他一眼,面上却是化不去的温和宁静:“陛下当还是当年的光景?”

萧景琰笑道:“当年你哄我背你那么久,从断崖下边一直背着你爬上来。我还一直问你脚伤的怎么样,谁知等我累死累活爬上来摔到泥草地上,你才哈哈大笑着打滚说,赤焰少帅哪就那么容易受伤。”

梅长苏也止不住温笑,一时相视无言,惟余脉脉凝视而已。

半晌,梅长苏只好另打开个话茬:“陛下笑够了么?”

萧景琰这才发现今日自己面上笑容竟收也收不住。这十几年的喜事加到一块,也没像今天这样轻松畅然。他看着梅长苏说:“若小殊能一直这样在我身边,我便每天都这样笑着。”

梅长苏但笑不语。既不顺应,也不反驳。只是抱手笑望远山,缓缓道:“那边就是纪城的方向了。”

萧景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语气极为轻适:“是。三年前纪城将军曾率军随我救驾九安山,后来我继位时,封了柱国大将军。”

梅长苏点头,淡然道:“陛下知恩善报知人善任,是国家之幸百姓之福。”

萧景琰兴致欣然,并不理会梅长苏语气中的轻重,顺话道:“五月末是母亲的寿辰。前两年寿宴虽隆,但一则我刚登基,边城驻将不宜轻动,便没有入京。二则去岁寿辰时,孟大将军高堂老母去世不足一年,我便准其守灵。今岁大约孟大将军是要携家眷进京的。届时你不妨也见见,三年前毕竟曾有一面旧识。”

梅长苏思忖片刻,方轻语道:“确实该好好为太后祝寿。只怕寿辰后不久,便又要兴兵。孟大将军当为领兵主帅之不二人选。”

萧景琰的神色渐渐沉稳下来,语气不经意重了几分:“太后寿辰自当如此。只是兴兵献州,我打算御驾亲征。”

梅长苏一惊:“御驾亲征?献州自立虽数万兵将,却并非大患,何须亲征?”

萧景琰并不看他,眼看着闲云飘渺山峦起伏之处,神色依稀渺然;“我与献王曾是同殿手足。他不视我为弟,我却视他为兄。献州自立,他栽给我一个逼死兄长逼疯贵妃胁迫先帝立储的大罪名,我却不能听之任之,教天下沸议,动摇国本。御驾亲征两军对阵,当可名正言顺。”

梅长苏低头思忖片刻。萧景琰此语,除了有些兴师动众,其余并无大不可。便道:“既如此,我随驾就是。”

萧景琰转头看他,表情似笑非笑似喜非喜,更像是一种琢磨和参透。

梅长苏长吁一口气道:“太后寿辰之前,燕事可定。只是夜秦小国恐仍左右摇摆,还请陛下费心,选适龄宗室女子前往和亲,以示邦交亲善。”

萧景琰默然。

梅长苏知道他有些踯躅,便温言安抚道:“我知道自从景宁公主一事,陛下最不屑和亲之政。是难为陛下了。”

萧景琰安静看着梅长苏,胸中几次深沉起伏,微笑道:“似乎你推我上帝位之前,就没有考虑过难为不难为。”

梅长苏挑眉笑道:“陛下的意思是麒麟择主时选错了人?那便再把我扔在冰天雪地里冻一天就是了。”

萧景琰知梅长苏是拿当年靖王府门前争执一事讥笑他,只好皱眉苦笑,语气婉转求和:“小殊,当年……”

梅长苏见萧景琰面色窘迫,心中不忍,只好打断他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陛下并非诚心如此待林殊,只是存心如此待梅长苏罢了。”

梅长苏只是随口一说,调笑而已,并不觉得话有多重。可萧景琰却心中一凛,痛若刺骨,手不自主的便伸到梅长苏鬓边,想替他拢一拢鬓边的乌发,轻轻袅袅的唤了一声:“小殊。”

梅长苏淡然看他,一脸的雍容自若,一脸的心无杂念。一脸的,绝俗傲然。

萧景琰又把手收了回来。

到底,已经不是当年的林殊了。

不是当年那个可以嘻嘻哈哈在他背上重拳轻落的林殊,不是当年可以满地厮打嬉笑怒骂的林殊,不是可以和他满山遍野跑累下河洗澡、一同光着上身在河边烤干衣服的林殊。

他的小殊,终于变成了眼前的这个人。去留无意,宠辱不惊。会吟诗,会抚琴。会摆弄一肚子的心机学问,如同一个江湖帝王般号令群雄的江左梅郎。

可是,他还是那个他。还是他的小殊。萧景琰还是觉得没有什么不同。

他定定看着梅长苏,淡然一笑。梅长苏淡然看着他,满目温然。

微风徐徐,自北坡上悠悠吹过。两个人就这么站着,无语凝视,便已胜似人间仙境。


评论(84)

热度(2662)

  1. 共2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