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屠城

写文不是我想写,想写就能写~~~~让我吃好,让我睡好,灵感就出来~~

倾国(半章)

本宗主偶然有几句题外话写在前面~~~~

今天朋友告诉我一些事,可能会影响到什么。其实我想说,无论发生什么,这文我一定会写完的。

我相信看过我文的大家都能了解我的性情。什么样的作者写什么样的文。这句绝对是真理。

写到现在,什么其他的,什么追啊,什么二次元啊,都不重要了,我喜欢我自己写的东西。仅此而已。另外一切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我愿意永远朝向阳光的一面。


有几位本来活跃的读者今日不怎么出现了,我不知道是否受了影响。不过我爱你们,希望你们也一路陪我走下去。

ps:

摘录几句今日读者的让我震惊的留言,有些是重复提起的,再说一次,逗大家开心一笑。

1,理性追文。不要把膝盖送给我

本宗主:不要再给我膝盖了。我收那么多膝盖,每次看到这次都脑补自己前行在一堆白骨森森的膝盖上。。。。。

2,理性追文。不要给我生猴砸~

本宗主:不要猴子不要猴子不要猴子!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就是因为家里有一个猴子才每天累到半死半夜来更文!!!!

3,有一亲说:最赞这种一章就没什么情节进展但是又让人看的欲罢不能的神奇作者

本宗主:我把这条给主催看啦,主催说你这文真的是流水账啊。我摸摸头,有吗?到处都是剧情啊!!!

4,不要觉得有点甜头就高兴啊,追我的文,请自备救心丹啊。大起大落绝对的有啊。

5,不要脑补萧景琰踩着风火轮手拿赤缨枪的形象~~我会吃人不吐骨头的~~~~~


最后:本宗主嚼着冰续丹前来更文。真心希望大家能陪我走下去。

小城鞠躬感谢。






二十五

之后的两天,萧景琰一直忙于各种政务。所谓君王有道,无论如何萧景琰首先是一个帝王。尽管很多事都交给了庭生自行处理,但更多关于日后朝政上的长久打算,萧景琰趁此机会正和众大臣日夜商讨。蒙挚也仅仅在营帐内逗留了一天,便出去履行本职。飞流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带回来几句无头无尾的玩话,梅长苏索性足不出账手里捧着本诗赋好好将养,连自己都恍惚觉得是春游。列战英准时亲自送来药膳,及上等的茶叶器具。其余的,该来的人没有来,不该来的人也没有来。这两天过的很是清闲,只有第二天午后纪王爷和言豫津先后到帐中坐了坐。

纪王爷来时很是闲散的气象。略坐了些时候,既没有按人之常情,叙一些当年的旧谊,也没有问一些梅长苏自金陵别后的光景。聊来聊去不过颠三倒四的几句话,啜着茶水连说好茶。梅长苏便陪着这位王爷说笑谈天。他心里知道纪王此来定有他意,不然当朝皇叔什么好茶没喝过,列战英帐中的茶再好,也不至于把蒙顶甘露明目张胆摆出来。

不过最后两个人也并无别话。一盏茶尽了,梅长苏便从容笑道:“纪王爷请回吧。风口浪尖,王爷还是避嫌为好。”

纪王爷满面憨容一笑:“本王避了一辈子嫌,倒也不差这一天。”

说罢起身告辞,却并不走出多远,站在蒙挚帐外闲着跟守帐士兵说了些什么,足有一刻钟之久。梅长苏在帐内杳杳看着,心里顿觉清明,五脏六腑都泛出丝丝暖意。

纪王爷走后片刻,言豫津就风风火火从外边进来,满脸笑容。梅长苏抬头看他刚要笑言,言豫津却大大咧咧一面坐一面说:“苏兄可千万别说要我避嫌。当年你同我和景睿进京时,全金陵便早都知道了。现在避嫌是否为时太晚?”

言豫津活跃气氛的能力真是一把好手。梅长苏宽慰一笑,一边将茶色换过给豫津倒茶,一边问道:“你从纪王爷处来?”

言豫津一副苦脸,却是笑着说道:“那怎么可能?我刚从兵部尚书那过来。你不知道这次春猎,简直像是集体把朝政搬到九安山来集中处理,陛下似乎把往后十年的考量都拉了出来,整个营地哪还像春游?也就是你这倒还清闲。刚才我一打兵部帐中出来,就满营地的听说纪王爷到你这来过了,站在帐外交代了好大一堆事务,什么苏先生不能这,什么苏先生不能那,苏先生不能累着,苏先生要好好将养,若缺什么东西差人去告诉本王。嚯,现在满朝文武谁不知道纪王爷出来给你撑腰?哎,苏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和纪王爷还有如此旧情?”

梅长苏盈然一笑:“哪有什么旧情。是纪王爷浩然正气罢了。”

言豫津笑道:“说的也是。若琅琊阁排起豪侠榜,我打赌榜首断断不是江湖中人,一定是纪王爷最尊。”

梅长苏笑着,转了话问他:“这两日朝中可有事?”

言豫津看了梅长苏片刻,知道梅长苏这是侧面打探消息,自己没必要也绝不会糊弄苏兄,便笑道:“也无大事。不过就是陛下后宫的事拖久了,众位大臣许久未面见太后,此时正扎堆在太后帐内奏本。连官媒婆都来了一堆。这些大人们,还真是千方百计携家带口呢。”

梅长苏听了,也不理会。将茶递给豫津,自己又端了一杯握着暖手,笑道:“有没有中意的?”

言豫津笑道:“倒有一位貌丑无言命盘克夫的小姐。”

梅长苏挑眉一笑:“说的可是纪城孟大将军之女?”

言豫津眼眸一亮:“苏兄连这都知道?但这都是谣传罢了,哪里就丑到无颜?这纪城守将三年前在誉王谋反时候,曾率军随当年还是靖王的陛下前来救驾护卫先帝,立过大功。两年前高堂老母去世,朝廷上是纪王爷亲去奉旨安慰,故而纪王爷曾见过这孟小姐一面。据说虽非天姿国色,但绝对品貌端庄,家事学问都属上乘。不过这克夫倒是真的。连许了三位男子,头一位是指腹为婚,孟小姐尚未及笄之年,男方就去世了。第二位许了半年,男方在外出营商时被盗匪所戮。第三位更凄惨,是孟将军的副将,三年前九安山救驾时被庆历弓箭手一箭射死。故而孟小姐年方二十有二,尚未出嫁。算命之人说要一位祥龙加身的人才能克制住命盘,此生必大富大贵,位尊居显。”

言豫津每每讲这些江湖小道传闻都极其生动有趣,眉飞色舞。梅长苏温然笑道:“你倒打听的清楚。”

言豫津笑道:“那还不止。听纪王爷说,这孟小姐的名字也倒有好处,叫作于归。”

梅长苏一顿,满眼轻柔,起唇念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 宜其室家。桃之夭夭, 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 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于归,于归。当真是个好名字。”

言豫津便笑:“这还不算。孟大将军另有一长孙女,上月方得及笄。闺名曰渥丹。”

梅长苏笑道:“终南何有?有条有梅。君子至止,锦衣狐裘。颜如渥丹,其君也哉。看来这孟大将军不仅军功卓著,诗书也通。更难能可贵,忠君之心,时时谨记。”

言豫津笑道:“苏兄这话真是要说到众位大人心里去了。只是如今这形势,陛下不急高湛急,旁人说什么都没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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